献礼建党百年——讲巾帼英雄故事:一家出了四个中央委员的革命母亲 葛健豪

来源:资质    发布时间:2024-04-19 06:06:10 点击:1次

  近代中国是充满苦难的,国家贫弱使我们的民族饱受欺凌,为了国家独立和民族解放,无数中华儿女抛头颅、洒热血,为人民献出了自己的青春和生命。

  在近代波澜壮阔的革命史中,有这样一位英雄母亲是我们所不能忽略的,她虽来自旧社会。但是却用自己的行动开创了新时代的思想先河。

  她不是党员,但却名列《党史人物传》,是其中的第一位非党员人物,在党史上有着十分重要的影响和地位。

  的确在大多数人眼中看来,这位老夫人实在与旧社会的普通人无异,但是恰恰是这样一位女性,却为中国培养了四位中央委员。

  葛健豪的儿子蔡和森和儿媳向警予,两人都是中国最早的创始人,女儿蔡畅和女婿李富春,两人不仅是早期党的领导人,还都是正国级的干部。

  而这四位伟大的革命家为何会走上革命道路,多多少少都是受到了葛健豪的影响。

  她一生积极投身教育、支持儿女从事革命活动,而且自己也冒着生命危险投身革命工作,人们把她与中国同盟会第一个女委员唐群英和“鉴湖女侠秋瑾,并称为“女界三杰”。

  在那时候,湘乡县有三大名门望族,分别是清代名臣曾国藩曾氏家族、“鉴湖女侠”秋瑾的婆家王氏家族和葛兰英娘家葛氏家族。

  葛兰英的父亲葛葆吾原是湘军的参将,后作过盐运使、按察使,与曾国藩关系十分的紧密。

  虽说出生在名门,但这位葛兰英却并没有成为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,在她不到三岁的时候,父亲葛葆吾便去世了。

  葛葆吾的去世对于葛兰英一家的打击很大,一下子家中便失去了顶梁柱,其母陈氏只能带着她和哥哥葛望钦,在家与年近60的奶奶一起度日,日子过得并不富裕。

  葛兰英自幼聪明伶俐而且极有悟性,她五六岁时随哥哥葛望钦一起读书习字,远比哥哥学得更好。

  但是葛兰英毕竟生在封建社会,在这样的环境下,生为女人,很多时候一出生命运就早已经被安排好了。

  当时,距荷叶30多公里的永丰,有个叫蔡寿嵩的大户,他与葛兰英的父亲同在湘军任职。

  在葛兰英的父亲还在世的时候,两家父母便为儿女定下了亲事。到了葛兰英16岁时,奉父母之命出嫁到了永丰,与蔡寿嵩之子蔡蓉峰结婚。

  此时的葛兰英只清楚自己嫁到了那里,而对于丈夫的情况是一无所知,这是葛兰英第一次感受到命运的不公。

  同当时大多数的封建女性不同的是,结婚后的葛健豪,并不满足于做一个贤妻良母,她并不能接受自己的命运就此定格。

  葛兰英十分地关注社会、关注民生,对于当时时局的发展也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。

  在葛兰英嫁到蔡家先后,先后生下了麟仙、麓仙两个儿子和庆熙、顺熙两个女儿。

  蔡家在当地原本也是个名门望族,家中有祖传的辣酱生意,除此之外每年还有上百担地租收入,生活较富裕。

  但是这家业传到蔡蓉峰这一代发生了变化,由于他不善经营,家境每况愈下。到了后来,为了生活,蔡蓉峰不得不凭借姻亲关系在上海机器局得到了一个小职员位子。

  但来到上海后,面对繁华的上海滩蔡蓉峰也变了,他不仅学会了抽烟,还讨了小老婆。在机器局,蔡蓉峰对工人大摆官僚架子,在家里对葛兰英母子也是神气十足。

  葛兰英对于丈夫的种种行径十分地看不惯,她自幼性格刚强,她实在过不惯这种受气的日子。

  眼看丈夫一天天变得更过分,万般无奈之下葛兰英在1899年春天,带着孩子回到了娘家荷叶桂林堂。

  葛兰英在随夫居住上海前,有两位外地女子出嫁到荷叶,一位名叫唐群英,湖南衡山人,1891年出嫁到荷叶曾家,另一位叫秋瑾,浙江绍兴人,1896年出嫁到荷叶王家。

  这两位女性都出身于“名门”,能文善诗,性格豪放,敢于反抗封建礼教,葛健豪对她们十分钦佩。

  1907年初春,秋瑾为筹集革命经费和安顿子女回到荷叶,葛健豪得知,立即带着小女蔡畅前去看望,两人心志相交,彻夜长谈。

  这一番谈话一直持续到深夜,葛健豪被秋瑾身上那股侠义精神深深地打动。然后联想到自己的命运,葛健豪感到深深的遗憾,她向往秋瑾那样的人生。

  在荷叶居住期间,葛兰英的生活也不是一帆风顺,身边的亲人接二连三地离开自己,先是1903年,母亲陈氏去世;第二年,年仅11岁的二女儿蔡顺熙,不幸从吊楼上跌落下来夭折;到了1907年,22岁的大儿子蔡麟仙患白喉病死去。

  亲人的接连离开对葛健豪的打击很大,葛健豪感慨命运的不公和无常,但是此时纵然自己有千般的不愿,也无法改变这样的现状。

  看着这个伤心的地方,葛兰英实在没有很好的方法再待下去,到了1908年当大女儿蔡庆熙出嫁后,葛兰英便与丈夫将房子卖掉,从荷叶搬到了老家永丰镇。

  葛兰英回到永丰的时候身边只剩下了3个孩子,即19岁的蔡麓仙,13岁的蔡和森和8岁的蔡畅。

  但是随着中国革命的形势愈演愈烈,葛兰英越来越感觉到送儿女读书的重要性。当时许多新的学校在省城长沙兴办,葛兰英看着日渐长大的子女她再也坐不住了,他下定决心,无论如何也要送孩子们进省城去读书。

  但是此时的蔡家早已经破产,也没什么家庭的进项,葛兰英便把自己私藏了几十年的嫁妆拿出来,交给儿子去典当,然后送孩子们去读书。

  在当时,没有人重视女孩儿的教育,都是把女孩关在房内,遵守着“娘家做女,莫出闺门的古训。

  别人家的女孩儿几岁时就要裹脚,但是葛兰英却几乎就没动过这个念头,几个女儿都没有缠过足,这在当时,也是开新风气之先河。

  可以说,在那个封建社会的黑暗年代,葛兰英,成为了儿女们成长过程中最大的依靠。

  1913年夏,丈夫蔡蓉峰眼看小女儿蔡畅已经逐渐地长大,为500元银洋的聘礼,便要把年仅13岁的蔡畅卖给一户地主的儿子做童养媳。

  葛兰英听到这一条消息后,几乎气炸了,她对于丈夫的做法十分地愤怒,但是在那个年代,葛兰英话语权,不足以改变丈夫的想法。

  看着眼前日渐长大的女儿,再想到她即将面对的命运,葛兰英的心如刀割,她无论如何也没有很好的方法接受女儿的一生就这样的被毁掉。

  权衡再三之后,她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,那就是让女儿逃离这个家,鼓励女儿同父亲抗争。

  正是有了母亲支持,年幼的蔡畅才敢于鼓起勇气离开家来到了长沙,在那里她找到了哥哥蔡和森,重新开始有效学习,走上了新的生活道路。

  在女儿离开后,葛兰英也开始考虑自己以后的人生,虽然在别人的眼中她只是一个妇道人家,但是葛兰英自己心中一直有一团革命之火,她向往秋瑾那样的人生,向往着能够彻底打破封建的枷锁,走上自由解放的道路。

  正在这时,儿子蔡和森从省城回到家里。儿子的归来,恰好给葛兰英带来了解决实际问题的答案。

  蔡和森告诉她,省城有个女子教员养成所,是专为女子教育培养师资的速成学校,只要有高小文化基础就可以报考。而且这个学校免收一切学膳费,经过两年的学习后,就能担负女子教育。

  葛兰英听罢儿子的建议后,最开始并不同意,冲破封建社会的束缚对于她这样一个女人来说,实在是需要很大的勇气。但是葛兰英转念一想,她觉得如能致力于女子教育,也不失为一个有益于社会的选择。

  年近半百的葛兰英,在子女的陪伴下,踩着三寸金莲来到学校门前报名入学。这样的组合,在那个年代,回头率非常地高。

  学校老师见到葛兰英来报名也是十分的新奇,他们还从未曾年纪这么大的求学者。但是负责招生的人,终究是嫌弃葛兰英年纪过大,拒绝了她的报名。

  眼看自己的被拒绝,葛兰英十分气愤,但是她并没有打退堂鼓,自己这一次既然离开了永丰,便已经是下定了决心,自己是绝不会轻易放弃的。

  在状纸中,葛健豪自述自己名字的含义:“‘健’就是要做改造社会的健将,‘豪’就是要做打倒封建的豪强” 。

  县官默默地读了她的呈文,觉得她是一位了不起的妇人,就在呈文上批上“奇志可嘉”四字,令学校破格录取。

  此时葛健豪的大女儿蔡庆熙也进入了衡粹学校学缝纫、刺绣,外孙女刘千昂进了幼稚园,算上蔡和森和蔡畅,他们一家三代五口人都在省城求学,这一事迹当时在湖南被传为一段佳话。

  为了尽快地掌握知识,她刻苦攻读各科课文,每晚学校的就寝铃声响过后,她还要自学几个小时才睡觉。

  不过在学校学习的过程中,葛健豪最为难能可贵的还不是学习知识,而是能不顾封建思想的束缚,敢于参加音、体等活动,这对于当时的学校风气起过很好的带动作用。

  在学校里,大家都乐意地接近她,年纪大的称她“大姐”,年纪小的称她“伯母”,老师们也钟爱这一个“学生”,虽然这时候葛健豪已经年近半百,但是内心却是从未有过的年轻。

  回到家乡后,葛健豪想在永丰创办一所女子学校,她觉得自身应该将这样的新风气带给家乡的人,争取妇女解放,让女子自立自强。

  对于母亲的想法,儿女们都非常地支持,蔡和森还利用假期专程去湘乡县政府,为母亲联系办学事宜。

  当时,湘乡县政府已在县城办了一所女子职业学校,同意再在永丰镇办一所同样的学校,并明确县城的这所女子学校为“湘乡县立第一女子职业学校”,简称“一女校”;永丰镇这所女为“第二女校”,由葛健豪任校长。

  第二女校决定筹办后,根据葛健豪的要求,改造环境,改变学科,重新组织开学,学生中绝大多数都是劳动人民家庭出身的中青年妇女,约100多人。

  在当时,很多妇女把第二女校当成“妇女之家”,说:“进了二女校,就好像生活在一个自由的天地。”

  葛健豪在组织学生学习文化科学知识的同时,还经常组织集会宣讲时势、议论国事,谈妇女解放,逐渐的二女校成了一个宣传民主与科学新思想的阵地。

  不少的女性经过这些活动,也体会到了缠脚、蓄辫的危害性,年纪较大的放了脚,年纪较小的不缠脚了,女生几乎都留短发。

  在他们的阻挠下,这所仅办了三个学期的新型女子职业学校,因停发教育经费而不得不暂时停办。

  此时她已认识了读书的重要性,也找到了自己愿意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,那就是妇女的解放运动。

  1917年夏,蔡和森在湖南高等师范学校毕业,毕业后的蔡和森并没有工作,而是同等人决心投身革命。

  葛健豪听到儿子的决定后,十分赞成儿子的主张,为支持儿子同等青年的革命行动,她决定再跟儿女们进省城。

  就在这年暑假,她们一家三代人第二次来到了长沙,住到滦湾镇附近的刘家台子。

  随着葛健豪一家人的迁来.这里很快就成了蔡和森同、张昆弟、罗学瓒等有志青年经常聚会的地方。

  当时葛健豪家中的生活十分的困难,每个月只依靠女儿蔡畅在周南女校担任教员的八元工资,家里的生活相当困难。

  为不影响儿子同等同学对革命真理的探索,葛健豪向原来的房主租了半亩菜地,每天带着长女下地种菜。

  当家里粮食不足时,她与女儿整天吃蔬菜或蚕豆,把粮食节省下来,供儿子招待等青年之用。

  对于她的这种精神,等青年非常敬仰。他们每次一来到刘家台子,总是问过一声“蔡伯母好”以后,就到菜地里去帮助她干活,然后才进屋同蔡和森讨论问题。

  葛健豪最喜欢听这些青年谈论问题,每当大家来家里聚会时,她总是坐在一旁静听,有时甚至参与讨论。

  看着眼前这些英气勃发的年轻人,听着他们对于国家和民族的那些理想,她真心地希望儿子同等的理想能轻松的获得成功。

  1918年4月14日,蔡和森同等发起的新民学会成立了,新民学会成立后不久,蔡和森为组织赴法勤工俭学一事去了北京。

  1919年春,的母亲文七妹患病,在长沙医治期间,就寄住在葛健豪家里,她把毛母安排同自己住一间房子,生活上照顾得十分周到。

  1918年夏,蔡和森受新民学会的委托,负责筹办湖南学生赴法勤工俭学事宜。为了“要使女界同时进化”,他在组织男子赴法的同时,积极宣传动员女子赴法。

  1919年10月蔡畅、向警予等发起成立“湖南女子赴法勤工俭学会为了激励更多的女子走自由解放之路,蔡和森、蔡畅兄妹一起动员母亲赴法。

  对于这个提议,葛健豪十分地动心,但是她考虑到自己年岁大,这去异国,会给儿女们增加负担。

  当儿女们主动提出这样的一个问题时,她试探着笑道:“我已是年过半百的人了,哪有老太婆出国留学的。”

  蔡和森进一步激励说:“老当益壮嘛。湖南一师有位徐特立,40多岁了,他是中国第一位留法勤工俭学的老先生。你若去,那就是中国第一位出国留学的老太太!“

  葛健豪听了,哈哈地笑了出来,就这样,这位40多岁的老夫人决心为自己的生命再增添几分色彩,奔赴法国。

  葛健豪一家人到了上海以后,听闻法国政府如何排斥华工,华工在那里生活如何困难,这样的消息使一些青年产生了打退堂鼓的思想。

  在这种情况下,葛健豪也担心自己年纪大了,去了怕回不来,因此,思想上曾一度动摇起来。

  但当儿子谈到像她这样一个中国老太太,不远万里到外国去求学,寻求救国救民的真理,这是别人做不到和最值得人们尊敬的事时,她动摇的决心,才又重新坚定了下来。

  1919年12月25日,葛健豪一行人在上海杨树铺码头乘法国邮船启程,行前她对送行者说:“一个人活在世界上,就要活得有意义,我们现在去留学,将来回国就可以干一番救国救民的大事。”

  葛健豪这“第一个留学老学生”的风采,对当时的青年产生了特别大的影响。很多本来犹豫观望的青年也坚定了赴法的决心。

  “近来吾湘学界向外发展的势头很大,法国、南洋两方面去的人颇多,这是吾湘一点生机……其中我最佩服的还有两位:一是徐君懋恂(即徐特立),一是蔡和森的母亲,都是四五十岁的人,还远远地到法国去勤工俭学,真是难得哩!……我们做青年的,应当如何勇猛精进,莫为那两位窃笑道:你们到底不行吧!”

  在异国他乡,葛健豪就像小学生一样,刻苦攻读法文,她虽然年纪大,记忆差,又没有一点的外语基础,但她凭着顽强的毅力,愣是从一个一个单词学起。

  在所有同去的人中,虽然她的年龄最大,但每天数她起得最早,睡得最晚。经过长期不懈的努力,她终于能用法文对话和阅读法文报刊了。

  在法兰西,葛健豪如同重获新生一样,她没有一天不感到新鲜的,她除了认真学习专业相关知识外,还积极参加学校各项活动。

  他甚至还和在国内女子教员养成所一样,坚持参加文体活动,别看她年岁大,又是小脚,操练时引来许多人围观,有些年轻的法国姑娘还忍不住发笑,但是葛健豪对此却毫不介意。

  在法国留学的日子里,她积极支持儿子蔡和森与向警予、女儿蔡畅与李富春相互进一步了解,并支持他们分别自由结婚,认为这是“向封建婚姻制度宣战”。

  那时,葛健豪与蔡畅、向警予一起,白天学习,回家后立即开始刺绣,直到深夜。

  在留学的同时,她积极参加了留法学生的革命活动,尤其是对蔡和森等人在法国的建党活动予以支持和帮助。

  1922年,蔡和森与向警予先后归国,参加中央的领导工作。蔡畅于1923年2月在法国生下了小孩。

  葛健豪既要勤于做工,又要俭以求学,还要参加革命活动,又要为女儿当保姆。她一个人要付出几倍的辛劳,但她坚持下来了。

  直到同年秋,党派蔡畅、李富春夫妇二人去苏联学习后,她才带着小外孙女李特特辗转归国。

  葛健豪归国后,由于共同生活的亲属的革命工作和当时阶级斗争的激烈,先在上海短暂停留,后在长沙安家。

  1924年,主政湖南的赵恒惕推行“立宪自治”,葛健豪与唐群英、王昌国等人倡议恢复了湖南女界联合会,最终使湖南省委员会同意在《湖南省宪法》中列入如下条文:“无论男女,人民在法律上一律平等,二十一岁以上男女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,享有受义务教育以上的各级教育权”。开创了宪法收录“男女平权”的先河。

  当时的湖南《大公报》就有关于葛健豪在1924年6月9日参加省女界联合会“恢复成立大会”,及6月25日她参加讨论女界联合会的简章和宗旨的报道。

  直到1928年她的二儿蔡麓仙与三儿媳向警予先后为革命牺牲后,经蔡和森与蔡畅商定,才把老母亲安排回到了老家湖南永丰。

  1931年,蔡和森在广州壮烈牺牲,家中的人怕她伤心,一直瞒着未让她知道。

  葛健豪在永丰的生活是十分艰苦的。她在永丰的老家一点财产也没有,只好与丈夫带着长女及孙辈们租居别人的房子。

  1932年,其丈夫蔡蓉峰去世,葛健豪便在距永丰十多华里的石板冲定居下来。

  为了生计,她种了几亩地,她和女儿庆熙、孙子蔡博,外孙女李特特一起,过着清贫的生活。

  后来,武汉八路军办事处曾派人欲把老人和几个孩子接到延安去生活。刚强的葛健豪觉得自身年事已高,不能给组织增加负担,只委托来人把几个孙儿带走,自己则留在乡下,和长女相依为命。

  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,葛健豪的内心有一丝失落,她明白自己的身体情况,也明白自己可能再也看不到儿子和女儿了。

  在自己临终之际,葛健豪把长女叫到近前,叮嘱她要写信告诉蔡和森和蔡畅:“母亲已看不到他们的事业的成功了。但革命一定会胜利的!”

  就这样,在1943年3月16日,一代传奇女性葛健豪病逝于永丰石板冲,终年78岁。

  远在延安的得知蔡母逝世后,内心十分的伤感,回忆起当年在长沙的岁月,不禁潸然泪下。

  葛健豪虽是旧社会的女性,但是她却敢于同那个时代抗争,在她的影响下,儿子、女儿纷纷走上革命道路。

  当然,老人对于中国最大的贡献,绝不仅仅是为中国革命事业贡献了四位伟大的革命家,更重要的是她以身作则,开创了妇女运动之先河,这对于近代的妇女解放事业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!

  原标题:《献礼建党百年——讲巾帼英雄故事:一家出了四个中央委员的革命母亲 葛健豪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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